“你对自己丈夫给自己儿子每两年检查身体有什么看法?”

    “父亲亲自给儿子检查身体有什么问题吗?”祁青寒反问道。

    看这冰块女人的反应,似乎不知道自己儿子每次体检遭受的痛苦,嗯……或许知道,只不过在装傻?

    “没问题,怎么会有问题呢?”符语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祁念如果死了你会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他不会让他死。”

    哦,这么说,这冰块女人是知道每两年的体检不一般的,却依旧默许,果真是亲妈啊。

    在门外的符语已经感应放在祁念体内的神识消失了,至于去了哪里,大概是去到想去的地方了吧?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祁青寒冷着脸,问咧嘴无声笑的符语。

    符语给祁青寒的感觉和曲术类似,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一点相似,都是表面看起来正常,实则内心是非常疯狂的一类人。

    “怎么,祁副元帅还管我笑?”

    站在祁青寒两侧的战士同时看了眼符语,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对副帅说话的小辈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看,要打我不成?来啊!”

    两位战士、祁青寒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愧是符天喜的孙女,得到了她的真传。

    “真打起来,你以为你能活着出去?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躺着出去呗。”

    路过的研究人员听到符语这个回答,一时间脚下一滑,直接给在场的人表演了平地摔。

    “哟,就这样的小傻子都能进研究院啊,看来这里也不怎么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