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彩珠忽然说出的一句话,让耿煊心中恍然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!”耿煊心中如此道。

    此前,对于徐家主种种不顾家族利益的操作,耿煊没有多想,只是将其当成了一个难得一见的情种。

    再精明的人,一旦成为恋爱脑之后,做出一些失智的,看上去完全不顾利益得失不可理喻的事情,都是可以理解的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,徐家主的“恋爱脑”,居然是被人“后天移植”的。

    这让耿煊心中恍然的同时,也觉颇为神奇。

    他看向面无表情的徐家二老,问:“这情况,你们以前察觉吗?”

    徐子铭,徐启文二人闻言,纷纷摇头。

    徐启文更是直接道:

    “要是早知道那女人是无忧宫的暗子,我们便是拼了命也不可能让她进徐家的大门!”

    耿煊道:

    “难道你们就从来没有疑心过吗?

    据我所知,那位徐家主的爱妾,早年间可是与席寒月有过很长时间的共事经历。”

    徐启文叹道:

    “正是因为此事,我们才没有怀疑。

    既然您知道她俩早年间的一些情况,那应该也听过一些两人同榻共侍他人的不堪传闻。

    据我们所知,席寒月对这些传言可谓是深恶痛绝。

    而我们恰好知道,这些传言都是那女人特意放出去的,目的就是抬高自己的身价。

    要是她也是无忧宫之人,怎敢如此行事?

    却没想到,内闱院来了个将计就计……灯下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