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沉冤得雪(为她)
经历长达三十年的折磨,方家人的罪行终于得到了惩处,可喜可贺的是,方钦并未来得及将明月借给他的钱完全花掉,她成功拿回了大部分。至于剩余精神赔偿,这种腐烂之至的家庭早已将拥有的钱财挥霍一空,甚至在千濯抵债给她后,基本丧失了经济来源,生活日渐拮据,已经入不敷出了,根本拿不出额外的赔偿。齐肩,齐盛提供了重要的视频证据,视频中对千濯施虐的男人打了马赛克,但明月还是凭借对他微博多年的窥测认出了那个人就是他。看似完美无缺的齐盛少年成名,承受太多关于舆论的监督与限制,不能冷漠,不能松懈,甚至不能在生气的时候说几句脏话,久而久之,积压在心里的怨气无法发泄。终于,在数年前的某个秋日,去往外地出差的齐盛经人介绍,寻到了一处可供随意发泄的地方。“无论您怎样对待他,都不会有人知道,因为他没有身份,算不上是人,而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淫奴。”无处发泄的压力,教唆无责任的劝导,以及内心隐隐的兴奋,齐盛选择了使用这个淫奴来发泄,因为这个人实在太美了,无论是无可挑剔的脸还是伤痕遍布的破烂身体,他还偷偷拍了视频,并一直保存到现在。让齐盛下定决心拿出证据,是在公司见到千濯之后。此前他一直在猜测明月的软饭男友“乐乐”,直到看见她带着那个本不该出现在阳光下的人来到公司,还让他听见休息室里两人的动静。而且,很明显他二人的性关系完全由明月主导,温柔可人的女下属竟然是攻方,这让连女上位都难以接受的齐盛几欲三观碎裂。在他看来,两人的关系和百合差不多,毕竟谁会拿大着肚子的大奶孕妇当男人,尽管那个人也长了男人的性器官。本以为永远不会被揭穿的污点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,还是以情敌的身份,这一切简直荒唐至极。思虑许久,拼回碎裂三观的齐盛最终还是决定提供证据,并作为证人出证,以求心安。自由与尊严不比恶作剧的蜘蛛,良心让他难以再保持沉默。那个叫千濯的双性人确实非常善于忍耐,像是完全忘记那段屈辱一般,对他谦恭有礼,后来看到视频证据时眼睛都没跳一下,从头到尾状态都温和而平静。至于他对明月朦胧的好感,在休息室事件得知她是攻方之后就消散殆尽,事实上,他有很多选择,明月并不是唯一项,也并非最优解。他没必要迎攻而上,也没必要夺人所好,何况还是那种可悲的可怜人。但是,当判决结果出来之后,被那个双性人用平静的眼神注视,他竟然隐隐察觉到一丝寒意。名叫千濯的双性人抓紧了明月的手,对被告席上的方钦没有投去分毫眼神。千濯对怨恨的执念并没有多深,想要惩处的也只有痛苦源头的方家人而已,那丝寒意,仅仅是出自嫉妒,却又因明月的态度和他提供了关键证据而强忍着收住。也正是如此,才更加不甘,更加嫉恨,不过不会永远让她发现就是了。这样全心全意的爱,确实不是谁都能给得起,也并非谁都能承受得起。他一直认为明月是个独立且坚强的女人,此刻却像幼崽一般紧贴在那个双性人身边,这是别人无福领略的姿态,也包括被千濯嫉恨着的他。这两个人,谁才是保护者,谁又是被保护者,恐怕没那么容易说清,说是明月是绝对主导,可她窝在双性人怀里像棵柔弱的草,说是千濯主导,可双性人却又姿态柔顺,对她言听计从。虽然他不是很能看懂,但是他大受震撼。站在他这个立场上,都觉得这两个人般配万分。明月早就明确拒绝了他,并毫不避讳让本是见不得光淫奴的双性人到公司里来,而双性人也对她万般体贴,申诉之余还不忘带做各种漂亮精美的盒饭和糕点,甚至有时还会给作为证人的他备一份,不过每次都没有明月那份好看罢了。这段日子以来,听着双性人体贴忍让又温柔的酸话,齐盛感觉莫名熟悉,直到某日刷到小视频热门“姐姐平时都化这么浓的妆吗不像我每天素颜朝天妆都不会化”,才意识到这股熟悉感的由来。这种话他并不陌生,他以前也往常听到,不过因为是被绿茶偏爱的对象,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,直到某天他自己也当了这个被阴阳怪气的“姐姐”。听听这双性人说的是人话吗,什么叫做“男人事业有成固然好,可那样没什么时间兼顾家庭了”,什么叫做“女生不会做饭没关系,因为这本来就是合格男友应该掌握的技巧”,什么又叫做“某些男人在社交媒体发布不雅照,实在是不知检点”。最后再加上一句:“我没有说事业型男性不好的意思,只是我觉得应该凡事以女友为重,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,都是我不好,在你和组长谈正事的时候插嘴,我错了。”对,承认错了,但是下次还敢。还好结案了,不然再这么下去,他就算不被气死也得被膈应死。他还能怎么办,也只能祝他们幸福了。挺着过于丰满的乳房生活真的很不方便,甚至连一起去散步买菜,对于千濯来说都是一项沉重的负担,每次出门回来他都没什么精神,天气明明不热却还是会出一头的汗,最麻烦的是还不肯让人看。今天明月终于说服他把衣服脱掉给她看,慢吞吞解开胸衣,肥大的乳头被磨得发紫,乳头处磨出一层血膜,碰一下疼得乳房发颤。继续泌乳对他的乳房没有任何好处,经历数月的休整调理,他的乳房基本不再泌乳,也没了涨乳的烦恼。就是每次明月喝牛奶时,他的眼神都有些委屈和怨怼。这个时候,一定要忍耐,一旦心软他就会满眼期待的看着她,然后把乳房露出来,吸引她去吮吸丰满乳房里甘甜温热的乳汁。笑死,根本拒绝不了。明月一声不吭的帮他涂药,好像从他过来之后,屋里的药品就越来越齐全了。很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并且察觉到她的不满,凑过来低头亲她的脸,细密轻柔的吻,从额头一路亲到嘴角。“我自己也有涂药的,不要生气,小月,不要不带我出去。”“怎么这样,你想去哪里不都可以吗,我又没有关着你。”他突然就不说话了,抱着她让她坐在大腿上,涂过药的乳头颤栗着。从被她脱掉的外套里,摸出手机,递到了她的手上,页面显示从备注为“设计师”的人那里得到一笔收款,几千块钱。这个事情她记得,前段时间有个自称什么设计师的人找他拍了一套服装宣传图,说是工资日后再结。那个人看起来不怎么靠谱,不过他说底图可以发她一份,她想了想觉得不亏,就当免费拍写真,就让千濯拍了。其实这段时间里,他有瞒着她偷偷去打零工,拥有身份证件后,确实方便许多,只是他没有任何学历,只能从事一些简单的工作。仅靠这些的话,要赶上她的工资几乎不可能,他能做到的仅仅是维持日常开销而已。学生时代成绩优异,到达工作岗位后也做的如此出色,可爱温柔,年纪也轻,不管从哪个方面讲,她都是极佳的择偶选择。他之所以敢说那些话来气齐盛,不过是仗着明月的偏爱罢了,如果明月真的偏爱齐盛,那他恐怕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。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,拥有的只是不堪回首的过往和一副敏感淫荡的身子,只要她想要,随时随地都能准备好被玩弄的身子。可是两个人要一起生活不能光靠某个人的努力,比起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室里接受淫奴的命运,只是辛苦与不适而已,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,不能忍受的只有她失望的神情而已。“这个嘛,你自己留着就好了。”看着转账记录,明月陷入了沉思。果然是因为她给的生活费不够多吗,看来还是要继续努力,所以自己是不是被老婆暗贬了QAQ。“不是要,买房子。虽然没有明月厉害,但是,我也是能……我也是有用的,没有去做不好的事情,也有严实的穿好衣服,我的钱,不是脏的。”一边用着贩卖性服务得来的钱,一边辱骂他是肮脏的性用品。虽然是淫荡的废物,但仍妄想保有同样干净的身体和灵魂,不是因为想让她对他好一点,而是想要对她更公平一点。见到她时,他躺在泥泞污秽之中,赤身裸体,肚子里躺着冷却的死胎。梦中的少女出现在他的面前,她和十年前不太一样了,穿着细高跟和淡蓝色的旗袍裙,用冷漠而陌生目光俯视着他。她什么都没说,又什么都说了,她的情绪全写在眼睛里。“淫秽而又肮脏,可怜而又可悲”,她这样说。她没认出他。他的模样没怎么变,她却没认出他,不知是该难过还是庆幸。但是她讨厌他,她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写着,那样冷漠的眼神,比用带倒刺沾盐水的鞭子打在身上还要疼。“脏?”她靠在他的怀里,气鼓鼓拨通了闺蜜的电话。不喜欢求人办事的她为了他的事情四处奔走,这会儿竟然开始和闺蜜撒娇诉苦。她开了免提,他听的一清二楚,这场告状一样的交谈,最终以江先生拜托熟人多“照顾”牢里的方家父子结束。告完状的明月开心的亲着他的下巴,邀功一般看着他,看的他突然红了脸,然后开始解腰带脱裤子,自暴自弃的躺平,用手按住分开了大腿。纯白色的三角裤里垫了护垫,被扯下来时下身肥厚的逼肉还依依不舍的吸着被浸湿的护垫,扯出乳白色的粘丝来。她把手指放在他的阴蒂上,身前肿胀青紫的肉棒却突突直跳。“对不起,不用在意。”只是揉弄阴蒂都让他高潮了一回,小穴里淫液越流越多,直接裹住了她的纤细双指。手指的长度和大小不比阳具,根本不能让空虚的身体得到满足,可是他仍然红着脸,努力把她的手指往里吸,妄图被到达更深处。“吸一吸,乳头。”“刚涂了药。”“扇奶子……”“不行!”但是作为替代,她轻轻抓捏着他丰满的乳房,把两个乳球摇晃碰撞,摇出一阵阵乳浪。平躺在她身下的千濯用迷蒙的眼看着她,这样被温柔抚慰,他总觉得是在委屈她来迁就自己这具不堪的躯体,也只有在被她玩弄奶子时,他才会觉得胸前这对敏感的肉球也不是一无是处。即便四指同入,纤细的手指于空虚的肉穴来说也远远不够,等她把整只手全部伸进来,她有些累了,停在里面没动,他夹着腿,一边扭动着身子摩擦,一边催促她把手再往里伸一些。甬道内温暖湿润,他夹的很紧,生怕她的手滑出去。如果不是担心她的手指被润湿的淫穴泡皱的话,他想要她一直留在身体里,以填补无尽的空虚。她满足了他的愿望,用插入式的跳蛋塞进他的淫穴,打开台灯,眼睁睁看着他被一个小玩具肏得张开了嘴。“你好像很喜欢这个玩具,那要一直插着它吗。”她摇了摇手里的遥控器,使坏故意逗他玩儿。他想象自己一边打零工一边被她遥控的小玩具抽插肏弄,他夹着腿掩盖它发出的声音,为了防止别人知道他是个淫荡的婊子,为了保持所剩无几的贞洁,他只能苦苦忍耐。一向在肏他时保持衣冠楚楚的明月调快了玩具的频率,为了防止跳蛋滑出,他只能用力夹着腿,承受更加剧烈的碰撞。她翻身从他身上滚下来,躺在旁边看了他一会儿,然后关掉了台灯,接着慢慢脱掉了她自己的内裤,坐到他的枕头前来,打开了双腿。他愣了一瞬,然后顺从的伸出了舌头,轻轻舔舐着女孩青涩的阴蒂。连同阴部的毛发,他把软嫩的阴蒂含入口中,用唇部的软肉和柔滑的舌头吮吸拨弄。脑袋被她突然收紧的大腿夹在中间,脸上沾满了女孩身体里流出的粘液。他小心的吐出阴蒂,一下一下舔舐着她润湿的穴口,只敢用舌头拨弄戳捣着试探。下身的跳蛋又被加了一档,他差点咬到舌头,热烫的气息打在她湿软的阴唇上。他把腥甜的粘液一点点舔舐干净,含在嘴里,吞进腹中。下身如何被肏弄已经不重要了,他用心服侍着女主人的需求,心无旁骛,虔诚之至。那副对于侍弄十分熟练的唇舌第一次进入了梦寐以求的秘密花园,即使代价是自己松软的淫穴被玩具肏得通红,淫液淌了满床,直至小穴完全麻木,一直未得到抚慰的肉棒也自己泄了身。“明月,你喜欢不喜欢,小孩子。”把她抱在怀里,他小心翼翼的问。“还可以吧,不讨厌。”如果不用自己生的话,因为生孩子实在是有些痛苦,而且如果现在怀孕的话,她的工作就要无了,明明才刚刚升的职。听出他话语里的期待,她安慰性揉了揉他的乳房:“我们现在还不适合要小孩,等条件稳定一些再说吧。”“嗯。”可是他已经三十一岁了,再晚的话,不知道还能不能顺利生产。如果他在生产过程中出了什么事,或者产后不能很好的恢复,对于她来说都是不小的负担。果然还是他太没用了,没有像样的条件,还妄想要和她生孩子。看来还是要更努力才行,无论是养好这幅不像样的身体,还是找到更好的工作,分担沉重的经济压力。在那之前,还是不要再问了,免得惹她心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