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关乎孩子的安全问题,微凉大大方方的承认。

      “我就是小气。我的孩子还这么小,我这个做娘的,就应该把所有对她不利的隐患,都屏弃在外。她是我的孩子,我要是不保护她?我还能指望谁来保护她?”

      沈大奶奶坦诚的一番话,让那些颇有微词的人闭了嘴。

      可不是嘛!孩子是自己的,凭什么为了取悦你们,而让我的孩子受苦?我脑袋又没进水!

      傍晚,沈重言回来,瞧见一脸疲惫的微凉,是心疼不已。二话不说,就转身出去找刘妈妈。

      “奶娘,以后家里谁来了,您接待就好,别让那些不知道深浅的人,去打扰微微坐月子。”

      “嗯,奶娘知道了,今个儿的事儿,都怪奶娘疏忽大意了,才让大奶奶受累了。”

      刘妈妈也没想到,这些人这么不靠谱。让一个产妇陪她们唠闲嗑,她们也真舍得出,自个儿的那张老脸。

      有了沈重言的嘱咐,微凉带着两个孩子,才得以继续享受,属于她们的悠闲时光。

      可是好景不长,这天的下午,一辆驴车停在了沈家的大门前。从驴车上陆续下来五个人,为首的是个瘦小枯干的老太太。

      老太太瘦小的个子,后背微驼,一头白发,一丝不苟的用一根木簪子绾在脑后。

      可能是穿的有些少,因为生活的窘迫,而布满沧桑的脸,被冻的没有一丝血色。

      一身浆洗的辨认不出本色的棉裙,服帖的穿在她的身上,哪怕是脚上的棉鞋缀满了补丁,也让人看的出来,老太太是干净利落的主儿。

      一派淡然的老太太,唯有那双混浊的老眼,在瞧见沈家高大的门楼上(沈宅)两个字时,才稍稍有了些变化。

      回头,看着一家人都下了驴车,老太太才有些不甘愿的,把袖袋里仅有的银钱拿出来,付了车资。

      车夫瞅瞅面前高大的门楼,又掂了掂手里的大钱,满心羡慕的说道:

      “老太太,您有这么好的亲戚,咋还这么抠门儿?我要是知道,这是您家亲戚,一定不会这个价钱送您过来。”

      车夫说完,颇为后悔的赶着驴车走了。

      老太太身旁的一对中年夫妻,在瞧见沈家大宅的之后,早已经长大嘴巴愣在当场,。

      片刻之后,才听见那个妇人,惊喜万分的开口问道:“娘,这就是表哥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