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丹着实没想到一帮同事居然有这种“爱好”,当然,有几位空姐应该是初试,已经歪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,可是眼睛却直直的睁着,形同活死人。

    童丹知道,她们现在就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,无论对她们做什么,都不会有任何反抗。

    “今晚不尽兴,谁都不许走,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吕机长一屁股重新落座,莫名其妙的开始癫狂大笑。

    毒品的作用之一,就是剥夺对神经系统的控制,神经质的无端发笑就是其中的一种表现。

    “可不可以去趟洗手间?”

    童丹平静询问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也要去。”

    张琳软绵绵的抬手,比起那几位动弹不得的空姐,她显然强上几分,起码还能动,大家吸的量相差无几的情况下,只能说明她的抵抗性要优秀一些。

    而抵抗力从何而来?

    就和耐药性一样,第一次往往最有效果,次数多了,就会逐渐免疫了。

    吕开元肯定不是初犯,而跟吕开元在一起自然很容易被感染。

    对于上厕所这种合理要求,吕开元没有为难,他不反对,那位高木先生肯定不会说话。

    “我马上回来。”

    起身的同时童丹小声道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潘阳微不可察的点头。

    童丹扶着脚步虚浮的张琳走向卫生间,没有试图逃跑,毕竟假如再被抓住后果难料,来到卫生间后,她将神志不清的张琳扶进一个侧格后,立刻掏出手机。

    没有报警。

    吕开元他们吸大了,但是那个和和气气却气质危险的东瀛人没有。

    他既然一语不发任由她离开视线范围内,并且没有要求没收通讯设备,更加证明其有恃无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