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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在云城,你既然带着她在香满楼这种地方逗留一夜。”湛流云淡淡道,言外之意:你不说我也能找到,不过是费些时间罢了。同时又忍不住责备,“且不说香满楼是做那种生意的风尘之地,便是哪重重危机,你如何能让她呆在那里?”

    南宫烁眯了眯眼睛道:“淮安王耳目通天?看来以往是本王小瞧了你。”

    湛流云冷笑一声:“殿下不必太瞧得起我,我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久病之人,自然比不上瑞王殿下您,但是,若是一桐出了闪失,你且看我会如何。”

    “呵,狂妄。”说实在的,要是谁胆敢让方一桐出闪失,不需要等湛流云,南宫烁自己就不能轻饶了谁。但是,这句之前,湛流云刚刚提的云城那一夜,南宫烁如今想起来都眉眼微弯,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就染了几分轻快。

    湛流云一怔,旋即道:“一桐与我一同长大,情谊自然非他人能比,我知道她想要的不过是田园山野,自由自在。而殿下心有鸿鹄志,此番行为不仅是为了揪出北胡暗探,若我猜得不错,也是为了竖立声望,招揽人心吧?”

    言外之意非常明白——你俩不合适。

    南宫烁哼了一声:“别跟我说那些山野朝堂,只要本王愿意天涯海角又何妨?”

    说完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一旁的春姑意欲上前阻拦。湛流云先她一步,行到了南宫烁身侧,不言不语,亦步亦趋。

    山间小道并不宽敞,两人并肩而行自然就显得狭窄了些。

    南宫烁停下脚步:“还跟?”

    湛流云的宽袖拂过南宫烁身侧:“一日找不到一桐我便跟一日,两日找不到便跟两日……”那架势,只要南宫烁不把方一桐在哪儿告诉他,哪怕天长地久他可能跟下去。

    南宫烁不再理他,甩袖往山下走。

    拐出乱葬岗的树林,乔开将草席卷放在平板马车上,正等在一旁,见南宫烁下来,连忙迎了上来:“爷。”再一看,湛流云和春姑也跟了过来,后面的话就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南宫烁摆摆手:“不妨事,走。”

    乔开点点头,坐上马车扬了一鞭,马车骨碌碌走了起来。

    南宫烁将两根手指放在嘴里打了个响哨,一匹鬃毛乌黑的马匹嘚嘚嘚不知从哪里就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主子。”春姑低声道。

    湛流云:“不妨事。”话音刚落,果然,另一边一匹棕色大马也跑了过来,“你先回去,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春姑看了眼两匹大马,再看了眼两个长身玉立的人,扭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