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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半夜不睡觉,打扫房间,地板、墙壁、天花板,浴室,能扫的都扫,能擦的也都擦,目标是把房间擦的闪亮亮,会发光的那种洁净。我欣喜若狂的擦地板,动作还那麽的手舞足蹈,顺便哼起歌来,完全沉淀自己的世界,美丽的世界。「这麽开心哦?」「对啊。」「那你刚才可以让简亦辰看你的眼睛啊,说不定你今晚就可以p0cHu了,终结母胎单身。」「不用那麽急啦,p0cHu也不知道会不会痛,我很怕痛的欸。」总觉得不对劲,我蹲着擦地板,抬眼一望,妈的!是那个鬼跟我对话,我竟然还回答祂欸,而且还坐在我的床头柜上!我吓个正着,把脚边的水桶都踢翻了,手里的毛巾离手。「不要那麽夸张好吗?我们又不是没见过。」「祢怎麽又出现了?」「我不是说过要跟你了吗?理所当然的你还会看到我呀。」我这是所谓的被鬼缠身吗……这意味着我要去收惊吗?「别想着要收惊,那种东西我才不怕呢。」「祢到底想做什麽!我跟祢无冤无仇的,我只是采到祢的坟墓而已。」「我不是要害你,是来帮你的,你这样对你的恩人,也太忘恩负义了吧。」帮我……帮我什麽……有什麽能帮我的……「你摘下你的墨镜,给简亦辰看你的眼睛,那麽你的愿望会实现了啊。」我竟然安静的听这个鬼怎麽说,还可以如此的心浮气躁。「不要害怕,我给你的恩赐很强大的,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抗的。」哪门子的恩赐?是诅咒是诅咒。「那祢打算什麽时候走,不要跟我说,祢要跟我一辈子。」「我完成心愿我就会走了啊,只是现在还没。」「那……要我帮祢吗?」「你觉得你能帮我吗?你不过是一个平凡人,一个平凡的gay。」gay来gay去的,这个鬼真的很烦。「欸!我有名有姓,不要一直叫我gay,真得很没礼貌欸。」「那你也不要叫我鬼啊,你自己才不礼貌吧。」我不礼貌?我不礼貌的话,老早就把祢轰出去了。「你轰的了我吗?其实你也可以试试的,我可以陪你玩玩呦。」祂眼睛有怒火,脸面有杀气,我觉得我别跟鬼作对了,还是安分点b较好。「我叫朋朋。」「朋朋,你要叫我达达,我上次就跟你讲过了,你现在还一直叫我鬼。」「可是祢就是鬼啊。」「那我以後就叫你gay,因为你就是gay啊。」我投降了,跟鬼争论没有结果的,没有。「好啦!以後我们就礼貌点。」「这样才对嘛,我们要好好相处,你帮我,我帮你,就像鱼帮水,水帮鱼啊。」讲开以後,我竟然跟鬼相谈甚欢了,没想到鬼也不是那麽难G0u通的,我还以为鬼都是可怕的吓人的,但是呢,这个鬼也算平易近人的嘛,当朋友或许是可以的,有一个鬼朋友挺不错的,挺不错。「欸,你是不是还有很多话想问我?」「祢怎麽知道?」「你的脸上就是写着,我有事想问祢啊,不要以为我Si了就变笨了,人在世的时候聪明,Si了也会聪明的。」我的脸有这麽明显吗?我好想要拿镜子看我自己哦,看现在的表情是怎麽样。「不用看了,我看到就好。」可恶……祢看到又不是我看到……「那我问祢恩赐是任何人都抵挡不了的吗?只要是男生都会受影响?」「也不能这样说,要看那个男生的磁场强弱,弱的人就越会被控制,强的人就安然无恙,我只能这样跟你解释。」「原来恩赐也会有失效的时候。」「机率不大呦,大多数的人磁场都不是很强,所以你还是会成为万人迷的。」我想要真Ai,不想要成为万人迷。「可是你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了。」呜呜——「话说你还不睡哦?过几小时就要天亮了欸。」「再让我问一个问题。」「你的问题很多欸,可以一次问完吗?」凶P哦,竟然敢对我凶,哼。「祢怎麽还没投胎?难道鬼是没办法投胎的吗?」「谁说的,鬼也是可以投胎的,只是不知道是投胎做人,还是做畜牲,要看自己积多少Y德。」「那祢怎麽还没投胎?我知道了,祢是会投胎做畜牲,祢才不想投胎的。」「你才会投胎做畜牲,下辈子做畜牲,下下辈子也是畜生。」这个鬼脾气也太不好了,哦不对——是达达。「好啦,老实跟你讲,我要完成我的心愿才要投胎。」「心愿?」「心愿以了,才想投胎啊。」我本来想追问的,但是祂又消失,我总觉得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才消失的,我也拿祂没办法,谁教祂是鬼呢,可以来去自如,一下子出现,一下子不见,我想我得习惯的,不过呢,我从这场对话里,稍稍了解了恩赐的事情,原来恩赐的影响程度在於磁场的强弱,既然是这样的话,那简亦辰磁场强还是弱?他会喜欢我吗?他会吗?可能吗?才眯了一会,天就亮了,好吧,我的黑眼圈更深了,我想深到吓人也不要紧,反正都要戴墨镜啊,我得以戴墨镜为生啊,墨镜为生啊。我才走出宿舍没多远,就有人叫我。「朋朋。」我仔细一看叫住我的人,是王于茜,想必她是为了许秉钧而来的吧。「怎麽了?这麽突然来找我。」「我有一些事想问你,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?我们离上课还有十分钟,可以吗?」当然可以,於是我们在一旁的凉亭坐着,气氛凝重而严肃,因为接下来的话题很沉闷。「昨天我跟秉钧告白了,可是他并没有拒绝我,我在想他是不是不喜欢我?才会不好意思拒绝我。」没想到被她猜中了,nV人的第六感真准,还好我不是nV人。「没有听他说欸,可能真的要考虑吧。」「我喜欢他那麽多年了,对他也算是了解,他是一个不懂拒绝的人,他现在肯定很懊恼,也一定很为难,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。」确实很懊恼,回想起昨天的那张脸,苦的不能再苦,锁紧的眉头都可以夹Si苍蝇了,不知道哪只无辜的苍蝇会被夹Si,我还是先替苍蝇默哀一下,默哀。「别担心,你就是想太多,有些事不要太敏感会b较好,日子才会好过。」「真的是我多虑了吗……」当然是假的,我只是在安慰你。「再等等看吧。」「还有……你怎麽戴着墨镜?眼睛出什麽状况吗?」她发现了我的墨镜,我是要解释几次啦——我已经记不清楚解释了多少人了欸,我真的有点烦躁呢。「长针眼。」「怎麽那麽不小心。」「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,可是就是长了,我有什麽办法。」「你是最近熬夜吗?还是都吃辛辣的食物?」问的好多……我懒的回欸。「就……」「就什麽?」我还是赶紧开溜,她的唠叨程度不亚於许秉钧,先闪为快。「我要先上课了。」溜走的我,进了厕所小号一下,我在化妆镜前摘下墨镜,好好看看自己的眼睛,一直看黑sE的画面,对眼睛很不好欸,可是我又不想成为万人迷,我得委屈眼睛了,我可怜的眼睛,可怜哪——整理一下服装仪容,让眼睛舒服了一会,有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,大概是要来解放屎尿的,很不巧的跟那个中年男子对看了一眼,他身穿西装,目测有四十岁左右,理着三分头,不怎麽帅,不对!我g嘛看那麽仔细,我赶紧戴上墨镜,去小便斗尿尿,那个男子好Si不Si就站在我隔壁撒尿——这麽多小便斗偏偏选了我隔壁!这到底有什麽企图!鬼晓得,可惜那个鬼白天都不在,也没得问。男子一直往我这里看,突然间有种毛骨悚然感觉,我随即拉上拉链,作势要走,陡然我的PGU被抓了一下!妈的!是这个中年男子抓我的PGU,我吓得拔腿就跑!身平第一次被XSaO扰!身心恐惧啊!恐惧的进教室,坐上座位,都觉得头皮发麻,我的PGU就这麽被一个不喜欢的人抓了,气愤真是气愤,如果是帅哥那就算了,我可以委屈一下,但偏偏是个不帅的中年男子!「你的针眼又发作了吗?」是刘真真关心我。「没事,一切都没事的。」「有没有看医生,这样会影响你上课吗?」「习惯就好。」现在重要的不是针眼,是我被m0PGU了!「老师说会晚五分钟到。」「今天什麽课?」「你都进这个教室了,还不知道什麽课……」谁会记这个,昨天被意想不到的室友吓到,还跟一个鬼聊天到半夜,光这两件事就够我脑袋打结了,怎可能还记得要上什麽课,怎麽可能。「说啦,什麽课。」「心理学。」忽而传来了敲黑板的声音,是老师来了,不是说五分钟吗?怎麽这麽快,用飞的吗?「同学好!我是你们这堂课的授课老师,我会带你们一个学期。」「老师好!」众人异口同声问好,我却愣住一再的愣住,那个授课老师,就是刚才厕所抓我PGU的中年男子!我快晕倒了,要晕倒了!「请同学自我介绍一下。」「都几岁了还要自我介绍!」「老师,人家已经成年了!」「不要。」议论纷纷,他们议论纷纷,而我心烦的快抓狂了。「自我介绍的,加总学期的两分。」「我!我要介绍我自己!」「一个一个慢慢来。」不知怎麽的,这个心理学老师三不五时往我这里盯,而且每次一盯就长达两分钟,是看够了没?有这麽好看吗?没看过帅哥吗——难道刚才被抓PGU,是我长的太帅吗?一定是的。大约十分钟逝去了,好多人都介绍了自己,剩下我了,心理学老师注视着我,不好的眼神注视着我,那绝不是我的错觉。「轮到你了,同学,请你站起来介绍自己。」「大家好,老师好……我叫李朋朋。」我听令的站了起来。「你几岁,单身吗?谈过几次恋Ai?」我不知所措了,这个问题太过突兀,也太了吧!「我不想说,这个应该跟课程没有关系吧。」「说一下,大家都想知道啊,老师也很想知道。」「我……」「不然,你说你第一次在什麽时候,说了就放过你。」这是言语XSaO扰吗?我正在被言语XSaO扰吗?是吗?「老师,我是刘真真,今年20岁,有了一个男朋友,长的不帅不过很疼我,我也很Ai他,而他也很Ai我。」我身旁的刘真真替我解围了,幸好有了她,我逃过这个问题了,怎麽有老师在众目睽睽之下,问这些私人的,没品!真没品!「没有人问你这个问题,你这麽想回答吗?」「我以为老师也会问我这个……」老师笑了一下,开始摆着臭脸,他竟然敢这样对刘真真,根本欺负学生,看来这堂课必定要加退选了,给这种老师教课,应该学不到什麽吧。应该。然後,过程我都紧张不安,直到下课钟声了,才松了口气,我非常快的拿起手机,加退选别的课,一想到可以跟这个变态心理学老师说掰掰,我就爽Si了,心里愉快呢。「李朋朋同学,你过来一下。」什麽那个老师叫了我——不行,我得假装没听见。「你的选课有点问题。」好吧——我不甘愿的过去了,很不甘愿。「其他同学先去忙吧。」心理学老师要其他学生先走,我一直对着刘真真使了眼sE,但没想到她接了电话立刻走人,我想是她的祖公打的,郑凯扬,除了他没有人是刘真真的祖公。「这个字是你写的?」他靠得很过来,我有点抗拒。「对,我签的名子。」「你的笔迹好漂亮哦,跟你的眼睛一样。」「眼睛?」「刚才在厕所我看到你摘下墨镜,眼睛很美,g嘛要戴呢?」「眼睛不舒服。」「我可以让你舒服。」怎麽办!这个Si变态老师一直靠过来,我想把他推掉,可是我力气不怎麽大,推不掉的。「老师,不可以这样!」「这是你心里话吗?我听到的不是这样。」他抓住我的手,不让我走,整个脸贴了过来,快要被他的嘴给亲吻了!这个紧要关头,有人抓住这个老师的肩膀,推开了他,我眼睛一扫是许秉钧,我哥来救我了!「老师,请你不要过分和学生接触。」「我这是在教导他。」「是不是教导你心里有数。」许秉钧抓紧我的手,带领我离开教室。处在外头的我,松了一口气,但没想到接下来许秉钧责备我。「你怎麽不懂保护自己?都几岁人了?」我哪里不懂保护自己?我有用力推,只是力气不够大,这是瘦排骨的悲哀。「都被X稍扰了,还笑得出来?」我这是苦笑,不是喜笑。「要不是我特别来找你,你不就遭殃了。」「你找我要g嘛?」「这不重要,你快点登入学校选课,把这堂课退掉。」「哦。」「我要当场看到你加退选才放心。」嗯,我只好照做了,几个步骤,手指滑几下,在他的面前把这堂心理学课退掉,我选了别的课程。「这样你满意了吗?」突如其来的一辆脚踏车,不长眼睛的骑过来,许秉钧拉了我一把,我就顺势的躲进他的怀抱,这样叙述很浪漫,画面也挺浪漫的,但对象是许秉钧,整个很奇怪,我很抗拒的推开他的怀抱,他力气b我大,我推不开他,反而是自己被弹开,於是跌个狗吃屎,好一个狗吃屎。我的墨镜也甩了出去,许秉钧赶紧看着我的伤势,也看到我的眼睛了。我愣住了,他也愣住了,这下惨了,我哥该不会Ai上我吧!不会吧!不行吧!「你……」「我怎麽样……」「你的眼睛看起来没怎麽样啊。」「有怎样的你也看不出来。」我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,戴回我的墨镜,然後仔细的观察许秉钧,他没有异常,没有其他人看到我之後,下一秒的眼出Ai意。「那你有受伤吗?刚才跌倒的满惨的。」「惨的不是这个。」「什麽意思?」「没有啦,我在自言自语,最近都会这样,你不用在意啦。」应该正常吧?没有受到诅咒的影响吧,诅咒对我哥没有起作用?为什麽?我哥的磁场特别强?应该是这样解释的,应该。「那个骑脚踏车的人,冲过来也不停下来问我们有没有受伤,也太没品了。」「可能,有事吧。」只能不去计较了,赶投胎的人怎样也挡不住,就算前面是山是海啊。「对了,刚刚你说你是有事找我?」「你听错了,我是碰巧经过。」我的耳朵很健康,会有可能听错吗?但是他的表情跟眼神是这麽肯定的告诉我,是我听错。我开始怀疑了自己的耳朵了,我的耳朵啊,你是受眼睛的影响,变得不正常吗?我可怜的耳朵啊。好了,没时间哭诉了,和许秉钧该讲的话讲完,我就急奔宿舍了,那麽急g嘛?当然是要找那个鬼算帐啊,什麽恩赐,害我今天差点。我翻遍了整个房间,床底下、衣柜,浴室,能找得都找了,那个鬼迟迟未现身,我气愤的竭尽嘶吼:「祢给我出现!不要躲起来,我知道祢在这里!」「不是说过,我叫达达吗?」祂肯出现了,但不是在我身後前面,在天花板上!妈的!祂竟然给我倒立!吓Si我了!「祢不要那样站着,这是鬼片才会有的站法。」「鬼片就是效仿鬼的行为啊,不然怎麽叫鬼片。」不要跟我解释道理!我没办法接受我听一个鬼讲道理!我不接受呀——「祢先下来。」很听话的祂下来了,站好好的,跟我说话,但祂这麽地乖巧,也是没有熄灭我的脑中火啊。「我问祢,祢给的恩赐到底是什麽?为什麽今天我被XSaO扰了?」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,喜欢的强度会跟着对方的磁场来作决定吗?」他面无改sE啊!这家伙面无改sE啊!「祢的意思是,磁场超弱的,就会超级喜欢我,甚至做出XSaO扰的举止?」「何止XSaO扰,有的还会想跟你ShAnG。」&……ShAnG……我听得又气又怒又可怕。「哪天我被的话怎麽办!祢还不快点收回祢的诅咒!不——是恩赐才对。」「我给你了就收不回了呀,除非……」「除非什麽?」我瞪大眼睛看着祂,倾耳而听祂说的话,果不其然净说些不是人的话。「除非我投胎去,或着魂飞魄散,否则我的恩赐是不会消失的。」「这关系到我的安全,祢怎麽可以说的那麽轻松。」「你就不要给他们看你的眼睛就好,有很困难吗?」「是要我带一辈子的墨镜吗?」「你觉得我一辈子不会投胎吗?」可恶!我跟这个鬼讲不下去了,完全不顾於我的Si活,虽然祂没有义务要顾我的Si活,但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超过了。「我不是跟你说过,我叫达达吗?你怎麽又叫我鬼了。还有,我哪里太超过,我正在完成你的心愿欸。」又再偷听我的心声了。「我是光明正大的听呦。」不跟祢吵了,不想吵了!我没好气的坐在床铺上,拿起我的吉他,弹弹自唱,我需要抒发我的情绪,不抒发情绪,可是会中内伤的,内伤的。好一会,我弹完了,才意识到那个鬼竟然聆听我的歌声,还坐在地板上,注视着我,不过狗吐不出象牙,竟然说我唱歌难听!竟然!「你歌声堪b我们出殡时的那些孝nV白琴欸。」「那祢怎麽还听的那麽沉?」「就很怀念啊,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听了。」「以後再多唱给祢听。」我翻了一个白眼,我不管祂有没有看到,这个白眼是一定得翻的,一定。我起身了,打算要去洗澡,但突然想到,许秉钧看过我的眼睛,可是他没有任何的动作,我对这件事颇感好奇的,来问问这个鬼吧,只是没想到我还没开口,祂就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。「不是跟你讲过了吗,喜欢的程度在与磁场的强弱吗?」「可是我哥小时候身T很虚弱,才会开始锻链身T,喜欢运动,他的磁场怎麽可能会强哩?脏东西应该很容易靠近他。」「你竟然在我的面前说脏东西,太放肆了你。」「不然要怎麽说?阿飘吗?还是魔神仔?」「不会说好兄弟哦,好兄弟也b较好听。」「可我跟你又不是兄弟。」「有人规定兄弟才可以讲兄弟吗?」好像没有……「那就对啦,也没有人规定身T虚弱就代表磁场弱吧,不懂就承认,千万不要装懂。」好吧……我把我的嘴闭起来。「还有你管那麽多g嘛,你是希望你哥Ai上你?」「当然不想,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,但那种感情已经是家人了,该怎麽说呢……祢是不会了解的。」「我不会了解?我又不是没有家人,讲得好像我没有家人似的,难道我是石头绷出来的吗?」也说不定啊。「什麽说不定!」我还是别想有的没得,免得又被窃听。「那你就别想,专心的回答我的话。」「g嘛那麽生气,我只是觉得感情这种事你应该不明白的。」「拜托!人都有感情欸,况且我生前也是人,你经历的事我都经历过。」经历过?经历什麽?「我要去睡觉了,懒得跟你聊。」消失了,丢下一句就消失了,超级没有礼貌的,连掰掰都不讲的。没礼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