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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别墅门口,已有两辆黑色商务车停着,站着十来个人错落有致地拱卫着两辆车。为首的是一个体型魁梧的中年男人,当他看到朝着别墅走来的少年时,当即躬身走了上去。“少爷!”唐铭抬头,笑着点头,“盛叔。”许盛看了眼司徒拓几人,并没有多问。至于别墅里的尸体,他方才也看到了,认出那是药王谷的仆役。“少爷,因为时间紧,我只来得及运来了两箱下品灵石,想来短期内应该是够您使用了。”只有两箱灵石?还是下品?这怎么够?唐铭皱眉,他走到一边,许盛连忙跟上。“爷爷很忙吗?最近几年怎么都不联系我?”许盛迟疑了下,“少爷,老爷子五年前被人重伤,自那以后就消失了。”“重伤?消失?”唐铭霍地“看”向许盛,虽然他目不能视,但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还是令后者心悸不已。这么说来,那异管总部的暗子说的都是真的了?许盛一颤,“老爷子不让我告诉您,也是不想让您担心,而且我听他那意思,应当是去了一个秘密的地方疗养,问题应当不大。”“他临走前曾交代,让我们只要稳住集团的基本盘便行,届时您或他,自会有人出来主持大局。”唐铭默然,爷爷走一步看三步谋九步,心思远比他深城得多。既然他临走前还有这番交代,想来应该没有大碍。只是,到底受了多重的伤,才会消失五年不见人?蓦地,唐铭心中感到一阵烦闷,爷爷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,若是出了意外,他必定要让行凶者付出百倍代价。想到这里,他便越发觉得时间紧迫。秦家已派了一位元婴修士来到云麓,他必须尽快提升修为才是。“通知董事会,把集团所有灵能储备全部调出来,安置到集团的安全屋,我要用。”“另外,以我的名义,告知下面的人,所有人带薪休假三个月,能离开云麓的尽快离开,不要逗留。”许盛闻言一惊,“少爷,这是?”唐铭沉声道:“我得到消息,当年参与重伤爷爷的人已经来到云麓了,集团必须彻底隐匿起来。”“这里也已经暴露了,我们待会儿就去安全屋。”不管那暗子说的是真是假,他也已经杀了秦家三个筑基,这仇算是结下了。而他必须保住集团,这是爷爷的心血,他不允许被人毁于一旦。许盛吸了好几口气,这才稳住了心神。“自从老爷子消失后,集团就一直在准备撤退隐匿的工作,问题不大。”“只是,集团的灵能储备怕是短时间内很难调配到安全屋。”唐铭再度皱眉,“怎么回事?”许盛解释道:“下个月8号,就是云麓山拍卖会开启的日子,集团已经缴纳了大半灵能储备换到了一张邀请函。这可是两域四州十年一次的盛会,四州有头有脸的势力都会参加。”“十年前,老爷子便是在拍卖会上夺得头筹,这才有了资本创建了集团。”唐铭沉默半晌,闷声道:“能筹集到多少是多少,全都送安全屋。”“可是,董事会那边……”唐铭脑袋一偏,死死“盯”着对方,“爷爷失踪,集团就是我作主。若是我出事,集团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”许盛心里一惊,“是是是,我知道了。”他连忙走到一旁打电话联系去了,心道几年不见,少爷身上的气势越发摄人了。唐铭长吐一口浊气,脸上不禁露出一抹苦笑。本来还想着用集团的灵能储备提升到金丹境,现在看来,他能筑基就很不错了。他晃了晃脑袋,强撑起精神,转身朝着司徒拓几人走去。“前辈,走,品茶!”“好!”司徒拓脸上笑呵呵的,虽然察觉到对方有心事,但也没有多问。几人走进大厅,直接无视了屋内的尸体。当然,许盛也瞧见了,立马安排人处理。他们几人刚坐下,便有人为他们端上了茶水。司徒拓浅饮一口,赞道:“好茶。”好个屁,时间这么紧,下面的人能端上来一杯热水就已经很不错了,茶味都还没融进去。唐铭脸上浮现一抹笑意,“前辈,刚才您说对找修行之地很是在行,不知道晚辈能否有幸得到您的指点?”司徒拓哈哈大笑,心道你个小杀神,只要你有需求,还不是得乖乖进到我的彀中?“好说好说。”他放下茶杯,“以我这些年的观察,其实祖星灵能并非稀薄,而是由于某种缘故,那些灵能都被集中到了一些特殊节点上。只要能找到那些特殊节点,那就是一处绝佳的修行圣地。”被集中到了一些节点上?祖星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?灵能是维持世界稳定运行的重要能量,这些能量却被集中到一处,那岂不是意味着每一处节点都有可能被一方修真势力霸占着?“小友勿扰,祖星的修真势力虽多,但节点更多。只要老夫帮你找到一处无人的节点,足够你修行了。”唐铭脸上露出一抹笑意,“不知道晚辈需要付出些什么?”“哈哈哈……”司徒拓大笑,“小友是个妙人。”他气势一收,“小友胸有沟壑,天赋非凡,只要给你些时日,你定能一飞冲天,一鸣惊人。对于你这样的人才,我们组织可是很乐意投资的。”投资?唐铭有些明白对方的意思了。“不行!”这时,他还没说话,一旁的络腮胡不乐意了。他站起来道:“唐铭的爷爷是我们异管总部的人,唐铭也只能加入我们异管总部。”爷爷是异管总部的人?怪不得异管总部会对爷爷的失踪这么上心。唐铭自小就与爷爷聚少离多,对自家爷爷,他还真的了解不多。司徒拓不乐意了,“唉?你这话就不讲道理了,他爷爷是异管总部的人,凭什么他孙子就得加入你们异管总部?你问过小友自己的想法没?”络腮胡一时语塞,他刚才只是情急之下想要阻拦唐铭加入对方组织,可没想那么多。他不由看向唐铭,“唐铭,你爷爷……”唐铭摆了摆手,“我爷爷是我爷爷,我是我,不要混为一谈!”“你……”络腮胡为之气结,他想了想,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,我也没资格和权力对你许诺什么,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打电话的时间。”唐铭挥了挥手,虽然他还无法确定对方是不是异管总部的人,但一个电话此刻也影响不了自己的决定。就算对方给那个所谓的晓尊者通风报信,自己身边这不是还有几位愿意投资自己的大佬吗?“嘿嘿。”司徒拓见络腮胡打电话去了,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笑容。“小友,刚才我听那人说,秦家有一位尊者在云麓市,为了你的安全着想,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找节点?”他刚才之所以想跑路,就是因为担心自己卷入到唐铭和秦家的争斗中,自己人那几斤几两他清楚得很。若非他实在是很想拉拢唐铭,他才不会坐在这品什么茶呢。“不急,就算那所谓的晓尊者来了,不是还有几位前辈吗?况且,我也不信对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在这云麓市区动手,不是吗?”“呵……呵呵,对,你说的也对!”司徒拓脸上的笑容没了,满脸僵硬与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