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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不过,哥哥既然摆明了为府中所忌讳,秦雪蓉和沈静珍却为何又屡次在自己面前提起他来?

    若真为忌讳,便该三缄其口。

    除非,另有谋算。

    沈舒意沉声道:“金珠,你去禀报母亲,就说我手腕上的伤复发,不太舒服,要请个郎中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金珠离开后,沈舒意让玉屏研墨,自己则是翻了翻自己离府时,哥哥的字迹。

    随即,她提笔思量片刻,缓缓写下一行诗来。

    ‘世人皆赞安公子,岂知技穷井观天。改头换面成佳作,冒名累牍著陈辞。可将文字当田地,莫把篇章作粪池。不是天才是呆货,脑袋空空是这厮!’

    短短几句,一首打油诗便写成。

    沈舒意仔细对比了一下字迹,和哥哥的字有五六分像,如此,便够了。

    毕竟哥哥如今手脚被废,根本写不出字来。

    有几分像,便足以让沈静安起疑和愤怒。

    “玛瑙,亥时一刻,想办法将这封信扔到沈静安脸上。”沈舒意声音冰冷。

    对,没错,脸上。

    她的几个丫鬟里,只有玛瑙是有些功夫底子在,虽不是什么高手,可在内宅,倒也够用。

    亥时时,天色已经很晚。

    沈静安大抵是会睡着,可她必须要他醒过来,否则,这场好戏岂不要缺了主角?

    秦雪蓉既已将戏台子搭好,她总得捧场,让他们唱个够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此刻,瑞雪院。